金庸小说射雕三部曲中,有三个很有名的七人组合,分别是江南七怪、全真七子、武当七侠。他们之间武功的高下也是经常讨论的内容,江南七怪武功最低,这是没有疑问的。而全真七子和武当七侠的高下则还有一些争议,我们今天就来谈谈这个问题。
1. 找中间人
由于两方处于不同的小说,很难直接比较,那我们就需要寻找比较的中间人。那么这里的中间人是谁呢?首先是蒙古三杰,神雕中重阳宫大战时书中旁白蒙古三杰武功均在丘处机等人之上。而神雕末从描写看,尹克西内力高不过十三岁左右的张君宝。
这并不奇怪,因为被天鸣方丈认为内力震古烁今的何足道都高不过十六岁左右的张君宝。尹克西配得上让天鸣方丈说一句内力震古烁今吗?我认为他不配。很多人说,书里不是写了少年张君宝功力和尹克西相去甚远吗?功力一词在金庸小说里是个多义词,有时指武功,有时指内力,还有时指在某一种武功上的造诣程度。而这里的功力指的是武功,即尹克西武功远高于十三岁左右的张君宝。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要看看十三岁张君宝在倚天中的内力定位,接着引入第二个中间人,那便是灭绝师太。灭绝师太去世时已经有将近四十年的峨眉九阳功功力,虽然峨眉九阳功不及武当九阳功,但却胜过觉远大师圆寂前张君宝所学的部分。
再加上内力修炼年限,可以说灭绝师太胜过十六岁左右的张君宝都没什么问题,更不用说十三岁张君宝了。内力是衡量一个人武功重要的参考指标,全真七子、蒙古三杰、武当七侠都是全面发展的高手,并不是偏科选手(如林平之),所以内力的高低就是比较的重要参考。
2. 另一个角度
在倚天书末的屠狮大会上,武林群雄独白俞莲舟武功之高,已经登峰造极。登峰造极这个形容虽然范围很大,但在射雕三部曲中还是有相当含金量的,比什么化境可靠多了。我认为作者在用这个词时要谨慎了许多,一论五绝登峰造极,俞莲舟虽然在我看来仍不及一论五绝,但是有一战之力,并不是像全真七子那般差距很大。
此外,在侠客行中张三李四武功的形容也是登峰造极。或许有人说,独白一点都不可信。这话可错了,在武功高低的比较中,很多都是根据独白来判断的,独白虽然准确度比不上旁白,但很多时候也是反映着作者的态度及本意。
3. 武功修为
书末潇湘子打觉远大师时,书中形容他是竭尽全力,用在深山中苦练多年的掌力打算重创对手,可没想到反倒被觉远大师震成重伤。从书里描写看,潇湘子掌法修为低级,对比灭绝师太打张无忌时可谓天壤之别。
灭绝师太是先引开张无忌九阳神功的自动护体,掌力忽吞忽吐,书中形容这是极高的掌法修为,而潇湘子纯属一股蛮力,和这些压根就不沾边。再者,潇湘子和尹克西奇门兵刃不离身,而杨逍、范遥平时就不带兵器,对敌都是空手,书里说他们已经做到了一法通、万法通,各种兵器均能使用。而全真七子论武功修为还不及潇湘子、尹克西。
4. 天罡北斗阵
射雕中全真七子以天罡北斗阵和黄药师较量过,双方战成平手。此时的黄药师我认为武功和倚天中的空见大师或阳顶天相当,而空见大师或阳顶天基本上就是书末渡难的水平。因为成昆在光明顶说过,他认为此时的武功或许仍不及当年的阳顶天,可见已经差距不大了,他对阳顶天武功是很了解的,判断基本可信,而渡难比幻阴指成昆要高出不少。
渡难大约相当于两个俞莲舟,而全真七子加上北斗阵的加成相当于几个丘处机?下限四个问题不大吧,要知道王处一和马钰虽不及丘处机,但差距并不大。换句话说,射雕中七子中武功最强的丘处机实力不到俞莲舟的一半,而射雕末到神雕末,丘处机的武功是远远达不到翻倍的。因为他缺少厉害的武功秘笈,王重阳高深的武功全真七子都没学到。
5. 武功配置
如上所述,全真七子没有学到王重阳高深的武功,而武当七侠却是尽得张三丰的武学。在金庸小说里一直强调少林武当两派的武学各有千秋,不能说少林的武功强过了武当,也不能说武当的武功胜过了少林,总的来说两者是相当的水平。
而全真教呢,即使是王重阳在世时,全真教的武学能和少林相当吗?我认为是不能的,就以全真剑法而论,都未必高过达摩剑法。也许有人说,双雕时期少林不是被全真教压制了吗?这是不错,但那是因为火工头陀事件,导致少林衰微,很长时间不能恢复元气,后来少林九阳功的加入,使得少林逐渐恢复。
而王重阳去世后,全真教的武学更不及少林了,当然也不及武当。以具体武功而言,太极拳、太极剑、梯云纵都对全真教的掌法、剑法、轻功进行了压制。或许还有人说,那还有全真内功呢。倚天中以张无忌的视角说过,峨眉派的看家内功是峨眉九阳功,而郭襄自小就修习了全真内功,可见仅仅峨眉九阳功就很可能胜过了全真内功,而武当九阳功还要高过峨眉九阳功。
顺便说一下,峨眉九阳功是郭襄以听到觉远大师临终前背诵九阳真经的内容为基础,自己补充了一部分内容,而形成的一种独立内功。武当九阳功则是张三丰依据觉远大师圆寂前所学,加上临终前自己记的部分,结合后来自己所补充的内容,而形成的一种独立完整的内功。
6. 师父的水平
名师出高徒,这句话并不是白说的,师父武功水平的高低对弟子是有影响的。王重阳第一次华山论剑时武功仅仅是稍胜其他四绝,后来看了九阴真经虽然有所提高,但看和练是两回事,他临终前的武功仍然远远不及武功已达最高境界的张三丰。
总结一下,全真七子的武功整体来说,和武当七侠差距很大,即使看在定位的份上,丘处机最多也只能排在法王弱这一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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